名人写的最美散文情话
写名人的优美散文片段
不知道你要哪一类(;由古至今哦) 庄子: 先秦诸子,谁不想升迁授官,“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君子之仕,行其义也”。
然而偏偏有一个槁顷黄馘的庄子,不蹈世俗渴望“威福”之仕途,坚守心中追求之“闲福”,淡淡地告诉楚国的使者:“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
”李白:“不事权贵”的青莲居士,曾放荡不羁地笑骂孔夫子,曾让“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杨玉环为其碾墨,让高力士为其脱靴。
这是多么“异端”之举,多么荒谬之行。
然而太白见不容于世之滋垢时,便愤然离去了。
没有易安居士那“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忧伤,也没有柳三变“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悲哀。
一句“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植一杯水”的笑叹而已。
谭嗣同: 且到了那久积沉疴的清朝,文人士族莫不埋首于故纸堆中,绝口不谈政事,不闻政事,腐败贪污亦仍旧戴你的乌纱帽,封你的万亩田。
为何你——谭嗣同,偏偏不坐看这戴着罂粟花的老人寿终正寝呢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顾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是那“无有死者无以图将来”的忧愤之心,是那“有之,请自嗣同始”的气魂,让他把生命轻轻托于菜市口之中,以流星的逝去,唤起沉睡的臣民。
跪求,散文,不要名人写的,原创很重要
【沐 春】行走于灰暗的天穹之下,呼吸着充满市侩和愚昧的空气,我快要感到窒息。
但求一份自然的闲静与洒脱,同渊明一起重温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的惬意。
——题记嘀哒…嘀哒…我被这和着节奏的清脆的滴水声惊醒了,昨夜定是下了雨吧
在穿梭天与地的隔阂后,春雨找到了灵魂的寄托,在茅檐施赠的平台下一展她音乐的才华,奏响了属于大地万物的春之歌。
揉揉那朦胧的睡眼,美梦萦绕脑海迂回流长。
羊棚里传来了山羊家族的呼唤,一大清早地就嚷着要进餐。
下了床,来到羊棚,此时才发现喝足了春雨的黄泥爱上了我的鞋,紧紧抓着我的鞋底就是不放,掂量掂量似有七八斤重。
本一个充满诗意的时节,霎时心意全无。
抖抖鞋,只见那黄泥成块状的往下掉,胜似不甘心似的还想凑上来。
来到后山,将山羊家族安顿好后便下了来。
待吃过早餐,我习以为常地返回半山坡的草坪上看守羊。
躺在一块被风雨冲刷得光滑平整的岩石上,沐浴着初春的第一缕阳光,呼吸着清新怡神的空气,春的蓬勃、恩泽、新生,在这蓝天白云、绿水青山间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和展现。
春姑娘一段超尘脱凡、绝伦绝焕的秀舞使万物也为之倾倒。
一向高傲的我也心悦诚服,甘心拜倒其裙摆之下。
我爱这空谷的那份清幽,爱她对待生命的诚挚。
没有剥削,没有纷争,更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有的是一份对待生命的率真与坚守,有的是一份与世无争的情愫,是一份旷野的清新与洒脱,是一份悠悠然冷眼人间的心境。
在这里,我能一览自然的诗情画意,那红枫、那针叶、那袅袅炊烟尽收眼帘。
闲暇之余,闭上双眼做一场繁华空梦,畅游那毫无逻辑、毫无约束的虚幻世界。
任由思想的光辉照亮梦幻的殿堂,驰骋在没有任何束缚、绝对自由的异域,寻求属于自己的梦幻人生。
狂放不羁的仲夏,雍容华贵的金秋,万籁静寂的腊冬,这些都是我所向往的;春的魅力同样令我折服。
她所演绎的是希望、是新生,是包容万物的胸襟。
日头渐渐显现出来,甘霖不愿仅仅滋润这片小小的山谷,随着体温的升高,畅想着再次的轮回。
当针叶间最后的一滴雨露也得到升华,我便从梦中醒来。
缕缕春光轻抚着我的秀发,温暖着我的面庞,我感到了阳光雨露的那份久违的亲和与体恤。
远处传来了牧童的箫乐,只可惜我不是伯牙的子期,也就难以跃进牧童的世界,聆听那属于他的心声。
仔细一听,律动中还和着一种别样的音符。
啊,是那山羊家族的益友——老水牛——的项铃声。
而后似有一个灰黑的小家伙。
呵,一个刚出生不久的新生命,步履着妈妈走过的脚印,小心翼翼地紧跟其后,煞是可爱。
牧童在老水牛的背上神情悠闲、怡然自得,手中那支竹萧在他的口下奏出了春的圆舞曲,悠悠萧乐响彻山谷。
凝眸在山脚的一隅,那里有一眼泓泉,甘洌的泉水甜透了驻足畅饮的行人的心。
夏天,我时常会来到小泉岸边痛饮一番,而我的山羊家族同样可以享受这大自然的恩惠。
早春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听花开的声音,看花落的绝美;孤芳自赏,暗自神伤。
看着这片早已人去楼空的私人桃林,想到在无人看管的日子她们依旧会刹那芳华,将芬芳献给世人。
待到芳香殆尽之时落入凡尘,化作春泥滋润桃树的根茎,只为期盼来年的桃花盛开。
四季的轮回,生命的更替,人生的哲理就藏在阳光雨露里,就藏在风雨飘摇中,就藏在刹那芳华间。
不要让思想的光辉暗淡,不要让人生的步伐停歇,挺起胸膛包容世界,此刻你会发现,原来,人生的哲理就在释然间……这是我高中写的以抒情为主的记叙散文。
给我几个名人写的散文要有名字和题目
太多了:史铁生《我与地坛》等;朱自清《背影》等;鲁迅《雪》,《秋夜》等;余秋雨的某些确实不错。
我要几篇优美的散文,最好关于哲理的,不要名人写的
花开彼岸 像是信守一个约定,在这和风剪柳的日子里,一树繁花如期绽放。
想到了彼岸花。
清代才子张潮在《幽梦影》一书中到:“梅令人高,兰令人幽,菊令人野,莲令人淡。
”那么彼岸花呢
彼岸花的花语为分离、伤心、死亡,大多数的时候在文学作品中象征着疯狂与血腥。
曾亲睹过一次彼岸花开,红似血的颜色,美得妖艳,魅得诡异。
据说彼岸花是开在黄泉路上、忘川河边唯一的花,由它铺就的“火耀之路”指引着亡灵行至奈何桥畔,然后步入却是轮回。
彼岸花被形容成是无情无义之花,佛说: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情不见因果,缘注定生死。
可在我看来,彼岸花却是至情至信的。
说其至信,是因为彼岸花每年都会在秋分的前后三天如期开放,千年如一日,从未有过改变。
古语有云:人无信则不立,花尚能有信至此,那么人呢
说起至情,是源自一个凄美的传说。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而这花的守护者正是一对爱侣曼珠与沙华。
他们一个守着叶,一个护着花。
相爱了数千年,守候了数千年,却从未见过面,也不敢见面。
只能默默的在相思中煎熬。
因为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
这是神的规定,也是他们的工作。
日复日,年复年,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这无情的规定,偷偷地见上一次面。
于是,那年的彼岸花因为有了绿叶的衬托而开出了前所未有的美丽。
就像大多数类似的神话一样,神怪罪了下来,曼珠沙华最终被打入了轮回,且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再在一起。
于是,寂寞的冥界,曼珠沙华只能寂寞的开放,在开放中寂寞的等待,在等待中寂寞的奢望,再奢望中寂寞的回忆着曾经…… 花之有情有信至此,尚被以无情无信之名而冠之,可悲可叹
而人之无情无信者,却能心安理得以万物灵长而自居之,可悲可叹
在路上 已经坐在了火车上,我上路了。
习惯性的看着窗外。
看窗外一片接一片绿绿的田野,一座接一座或高峻或低矮的山峰,看物换、星移、人非。
火车继续向西行驶着,追逐着落日。
落日是白天的葬礼,美得悲壮。
想到了夸父。
夸父追日这个故事曾带给我极大的震撼,传说悲壮,亦如这落日。
于是“英雄”一词开始在心中萌芽。
窗外的太阳还在渐渐下沉中继续燃烧着,充满了诱惑,像是召唤,又像是启示。
年轻的心渴望太多,祈求太多,因而浮躁,因而悸动,所以需要落日来告诉这颗心何为沉淀。
车窗外的景物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些粗大的轮廓以及不时闪过的几盏昏黄的灯,我的脸也在车窗玻璃上渐渐映了出来,没有任何表情。
窗外天黑了,我把视线移向了窗内,看着附近坐着的人一个个睡去。
朋友发来了短信,问我到了没,我回:还在路上。
看过这样一个颇有意趣的小故事,故事作者说他上了一辆列车,车慢慢开动了。
窗外的景物换了又换,可就是不见列车驶到终点站,于是作者问了迎面走来的一位老公公,这位老公公说他也是像作者这样年轻时就上了这趟列车,可如今胡子白了,也还没有到终点站。
作者惶惑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个年轻人问着作者:“请问您知道这趟车何时才会到终点站吗
” 其实我想,我也早就乘坐上了这样一趟列车,我也还在路上。
名人写的夏天散文
夏 (三毛)春天,像一篇巨制的骈俪文;而夏天,像一首绝句。
已有许久,未曾去关心蝉音。
耳朵忙着听车声,听综艺节目的敲打声,听售票小姐不耐烦的声音,听朋友的附在耳朵旁,低低哑哑的秘密声……应该找一条清澈洁净的河水洗洗我的耳朵,因为我听不见蝉声。
于是,夏天什么时候跨了槛进来我并不知道,直到那天上文学史课的时候,突然四面楚歌、鸣金击鼓一般,所有的蝉都同时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提笔的手势搁浅在空中,无法评点眼前这看不见、摸不到的一卷声音
多惊讶
把我整个心思都吸了过去,就像铁砂冲向磁铁那样。
但当我屏气凝神正听得起劲的时候,又突然,不约而同地全都住了嘴,这蝉,又吓我一跳
就像一条绳子,蝉声把我的心扎捆得紧紧的,突然在毫无警告的情况下松了绑,于是我的一颗心就毫无准备地散了开来,如奋力跃向天空的浪头,不小心跌向沙滩!夏天什么时候跨了门槛进来我竟不知道
是一扇有树叶的窗,圆圆扁扁的小叶子像门帘上的花鸟画,当然更活泼些。
风一泼过来,它们就“刷”地一声晃荡起来,我似乎还听见嘻嘻哈哈的笑声,多像一群小顽童在比赛荡秋千
风是幕后工作者,负责把它们推向天空,而蝉是啦啦队,在枝头努力叫闹。
没有裁判。
我不禁想起童年,我的童年。
因为这些愉快的音符太像一卷录音带,让我把童年的声音又一一捡回来。
首先捡的是蝉声。
那时,最兴奋的事不是听蝉是捉蝉。
小孩子总喜欢把令他好奇的东西都一一放手掌中赏玩一番,我也不例外。
念小学时,上课分上下午班,这是一二年级的小朋友才有的优待,可见我那时还小。
上学时有四条路可以走,其中一条沿着河,岸边高树浓阴,常常遮掉半个天空。
虽然附近也有田园农舍,可是人迹罕至,对我们而言,真是又远又幽深,让人觉得怕怕的。
然而,一星期总有好多趟,是从那儿经过的,尤其是夏天。
轮到下午班的时候,我们总会呼朋引伴地一起走那条路,没有别的目的,只为了捉蝉。
捉得住蝉,却捉不住蝉音。
夏乃声音的季节,有雨打,有雷声、蛙声、鸟鸣及蝉唱。
蝉声足以代表夏,故夏天像一首绝句。
绝句该吟该诵,或添几个衬字歌唱一番。
蝉是大自然的一队合唱团;以优美的音色,明朗的节律,吟诵着一首绝句,这绝句不在唐诗选,不在宋诗集,不是王维的也不是李白的,是蝉对季节的感触,是它们对仲夏有共同的情感,而写成的一首抒情诗。
诗中自有其生命情调,有点近乎自然派的朴质,又有些旷远飘逸,更多的时候,尤其当它们不约而同地收住声音时,我觉得它们胸臆之中,似乎有许多豪情悲壮的故事要讲。
也许,是一首抒情的边塞诗。
晨间听蝉,想其高洁。
蝉该是有翅族中的隐士吧
高踞树梢,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
那蝉声在晨光朦胧之中分外轻逸,似远似近,又似有似无。
一段蝉唱之后,自己的心灵也跟着透明澄净起来,有一种“何处惹尘埃”的了悟。
蝉亦是禅。
午后也有蝉,但喧嚣了点。
像一群游吟诗人,不期然地相遇在树阴下,闲散地歇它们的脚。
拉拉杂杂地,他们谈天探询,问候季节,倒没有人想作诗,于是声浪阵阵,缺乏韵律也没有押韵,他们也交换流浪的方向,但并不热心,因为“流浪“其实并没有方向。
我喜欢一面听蝉一面散步,在黄昏。
走进蝉声的世界时,正如欣赏一场音乐演唱会一般,如果懂得去听的话。
有时候我们抱怨世界愈来愈丑了,现代文明的噪音太多了,其实在一滩浊流之中,何尝没有一潭清泉
在机器声交织的音图里,也有所谓的“天籁”。
我们只是太忙罢了,忙得与美的事物擦身而过都不知不觉。
也太专注于自己,生活的镜头只摄取自我喜怒哀乐的大特写,其他种种,都是一派模胡的背景。
如果能退后一步看看四周,也许我们会发觉整个图案都变了。
变的不是图案本身,而是我们的视野。
所以,偶尔放慢脚步,让眼眸以最大的可能性把天地随意浏览一番,我们将恍然大悟;世界还是时时在装扮着自己。
而有什么比一面散步一面听蝉更让人心旷神怡
听听亲朋好友的倾诉,这是我们常有的经验。
聆听万物的倾诉,对我们而言,亦非难事,不是吗
聆听,也是艺术。
大自然的宽阔是最佳的音响设备。
想象那一队一队的雄蝉敛翅踞在不同树梢端,像交响乐团的团员各自站在舞台一般。
只要有只蝉起个音,接着声音就纷纷出了笼。
它们各以最美的音色献给你,字字都是真心话,句句来自丹田。
它们有鲜明的节奏感,不同的韵律表示不同的心情。
它们有时合唱有时齐唱,也有独唱,包括和音,高低分明。
它们不需要指挥也无需歌谱,它们是天生的歌者。
歌声如行云如流水,让人了却忧虑,悠游其中。
又如澎涛又如骇浪,拍打着你心底沉淀的情绪,顷刻间,你便觉得那蝉声宛如狂浪淘沙般地攫走了你紧紧扯住在手里的轻愁。
蝉声亦有甜美温柔如夜的语言的时候,那该是情歌吧
总是一句三叠,像那倾吐不尽的缠绵。
而蝉声的急促,在最高涨的音符处突地戛然而止,更像一篇锦绣文章被猛然撕裂,散落一地的铿锵字句,掷地如金石声,而后寂寂寥寥成了断简残编,徒留给人一些怅惘,一些感伤。
何尝不是生命之歌
蝉声。
而每年每年,蝉声依旧,依旧像一首绝句,平平仄仄平。
关于读书的散文或诗歌(一定要是名人写的)
读书 老舍 若是学者才准念书,我就什么也不要说了。
大概书不是专为学者预备的;那么,我可要多嘴了。
从我一生下来直到如今,没人盼望我成个学者;我永远喜欢服从多数人的意见。
可是我爱念书。
书的种类很多,能和我有交情的可很少。
我有决定念什么的全权;自幼儿我就会逃学,楞挨板子也不肯说我爱《三字经》和《百家姓》。
对,《三字经》便可以代表一类——这类书,据我看,顶好在判了无期徒刑后去念,反正活着也没多大味儿。
这类书可真不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犯无期徒刑罪的太多;要不然便是太少——我自己就常想杀些写这类书的人。
我可是还没杀过一个,一来是因为——我才明白过来——写这样书的人敢情有好些已经死了,比如写《尚书》的那位李二哥。
二来是因为现在还有些人专爱念这类书,我不便得罪人太多了。
顶好,我看是不管别人;我不爱念的就不动好了。
好在,我爸爸没希望我成个学者。
第二类书也与咱无缘:书上满是公式,没有一个“然而”和“所以”。
据说,这类书里藏着打开宇宙秘密的小金钥匙。
我倒久想明白点真理,如地是圆的之类;可是这种书别扭,它老瞪着我。
书不老老实实的当本书,瞪人干吗呀
我不能受这个气
有一回,一位朋友给我一本《相对论原理》,他说:明白这个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下了决心去念这本宝贝书。
读了两个“配纸”,我遇上了一个公式。
我跟它“相对”了两点多钟
往后边一看,公式还多了去啦
我知道和它们“相对”下去,它们也许不在乎,我还活着不呢
可是我对这类书,老有点敬意。
这类书和第一类有些不同,我看得出。
第一类书不是没法懂,而是懂了以后使我更糊涂。
以我现在的理解力——比上我七岁的时候,我现在满可以作圣人了——我能明白“人之初,性本善”。
明白完了,紧跟着就糊涂了;昨儿个晚上,我还挨了小女儿——玫瑰唇的小天使——一个嘴巴。
我知道这个小天使性本不善,她才两岁。
第二类书根本就看不懂,可是人家的纸上没印着一句废话;懂不懂的,人家不闹玄虚,它瞪我,或者我是该瞪。
我的心这么一软,便把它好好放在书架上;好打好散,别太伤了和气。
这要说到第三类书了。
其实这不该算一类;就这么算吧,顺嘴。
这类书是这样的:名气挺大,念过的人总不肯说它坏,没念过的人老怪害羞的说将要念。
譬如说《元曲》,太炎“先生”的文章,罗马的悲剧,辛克莱的小说,《大公报》——不知是哪儿出版的一本书——都算在这类里,这些书我也都拿起来过,随手便又放下了。
这里还就属那本《大公报》有点劲。
我不害羞,永远不说将要念。
好些书的广告与威风是很大的,我只能承认那些广告作得不错,谁管它威风不威风呢。
“类”还多着呢,不便再说;有上面的三项也就足所证明我怎样的不高明了。
该说读的方法。
怎样读书,在这里,是个自决的问题;我说我的,没勉强谁跟我学。
第一,我读书没系统。
借着什么,买着什么,遇着什么,就读什么。
不懂的放下,使我糊涂的放下,没趣味的放下,不客气。
我不能叫书管着我。
第二,读得很快,而不记住。
书要都叫我记住,还要书干吗
书应该记住自己。
对我,最讨厌的发问是:“那个典故是哪儿的呢
”“那句书是怎么来着
”我永不回答这样的考问,即使我记得。
我又不是印刷机器养的,管你这一套
读得快,因为我有时候跳过几页去。
不合我的意,我就练习跳远。
书要是不服气的话,来跳我呀
看侦探小说的时候,我先看最后的几页,省事。
第三,读完一本书,没有批评,谁也不告诉。
一告诉就糟:“嘿,你读《啼笑因缘》
”要大家都不读《啼笑因缘》,人家写它干吗呢
一批评就糟:“尊家这点意见
”我不惹气。
读完一本书再打通儿架,不上算。
我有我的爱与不爱,存在我自己心里。
我爱念什么就念,有什么心得我自己知道,这是种享受,虽然显得自私一点。
再说呢,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
“印象甚佳”便是好书,我没工夫去细细分析它,所以根本便不能批评。
“印象甚佳”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而是书中的一段最入我的味;因为这一段使我对这全书有了好感;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但是我不去管;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我就感谢不尽。
因此,设若我真去批评,大概是高明不了。
第四,我不读自己的书,不愿谈论自己的书。
“儿子是自己的好”,我还不晓得,因为自己还没有过儿子。
有个小女儿,女儿能不能代表儿子,就不得而知。
“老婆是别人的好”,我也不敢加以拥护,特别是在家里。
但是我准知道,书是别人的好。
别人的书自然未必都好,可是至少给我一点我不知道的东西。
自己的,一提都头疼
自己的书,和自己的运气,好象永远是一对儿累赘
写名人的散文 最好一篇里写到多位名人的
忘记 雨 今天从早上就开始不停地下雨。
在雨中漫步是个不错的选择。
雨,本是伤感的。
在我眼中,它凄美,依然...... 心情没有太过低落,只因为一些沉淀已久的往事在轻轻地扣着心门,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已经努力忘了过去,我索性丢开雨伞,让雨滴滴坠落在脸上,没有一丝冷的感觉,而多了一种孩童时的那种对未来莫名的恐惧。
猛然,一滴泪轻轻划过脸颊,一种莫名的哀伤渐渐弥漫于心间,远方的世界因为雨的点缀而成了一片迷蒙的、飘着白雾的灰色,而那更远的地方,是否也像这里一样,静静地弹奏着一曲哀伤的曲子
而那个所谓的“远方”,是我的心能飞到的地方吗
雨,依旧下着,雨打湿了我的衣服,有一股莫名的寒意让我不得不举起雨伞。
再一次遥望远方,泪眼模糊了整个世界,思念飘飞在空气中,一吸气,那种哀伤渐渐地与思念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苦涩。
说好不哭的,曾经的约定,我怎会忘记
轻轻地擦去它,深深吸一口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而今,我已经实现了诺言,我在这个世界生活着,那个远方,我的思念却无法到达,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回想过去,阳光总是在一瞬间直通心底,微笑像蜜糖一样灿烂。
而今,雨滴狠狠地击碎了曾经的美好,眼泪纷飞如雨,思念像一种无可抗拒的疾病,一直萦绕在脑海。
忘了吧,将我的思念随着雨滴落入尘土,在那个世界渐渐失落。
忘了吧,将我的哀伤随着风儿飞入空气,在那个天空渐渐消失。
怎一个“忘”字了得
眼泪与雨水混在一起,一种淡淡的咸味流进嘴里,心中的哀伤还是没有消去,我站在雨中,任凭风吹着,忘记过去,真的好难好难。
雨滴飘飞,想停止却又欲罢不能。
忘年伤感,轻轻飘飞;点点思念,柔柔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