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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川文学理论演讲录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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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书都教些神马

要有历史的眼光,鉴往知来——读一点语文教育史的书 语文不只是工具,语文教师更不是操持工具的工匠,为此,对自己从事的语文教育,要有历史的眼光,才能鉴往知来。

张志公先生虽然限于历史的原因,主张过“工具说”,但他有一部相当精彩的著作《传统语文教育初探》(上海教育出版社1962年初版),后来又增补改写成《传统语文教育教材论——暨蒙学书目和书影》(上海教育出版社1992年出版)。

看了这本书至少可以明白:一百年前的教师是怎样教书的

使用的是什么教材

然后才可以思考:这些历史遗产对我们还有多大用途

怎样用它们来为我们的教学服务

二十世纪以来,中国的教育,尤其是语文教育有了革命性的转变,主要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包括白话文运动)起了极其巨大的作用。

要了解这一段历史的演变,可以读北京师范大学郑国民教授的专著《从文言文教学到白话文教学——我国近现代语文教育的变革历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

而对于这一百年语文教育历史要作一个综览,则可以读一本大书:顾黄初教授主编的《中国现代语文教育百年事典》(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12月初版)。

了解了过去,还要展望世界,面向未来,华东师大倪文锦教授等主编的《语文教育展望》(华东师大出版社2002年版),正是一部闳中而肆外、鉴往而知来的大部头著作。

语文教育大师的经典性专著 “五四”以来,思想、文化和学术的大师们,对于中小学的语文教育是十分关注的。

他们有的专门为此写过文章,发表过专著。

如梁启超就曾作过《中学以上作文教学法》的演讲(见夏晓虹编《梁启超文选》下册,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胡适也先后作过《中学国文的教授》和《再论中学国文教学》的演讲(见《读书与治学》,三联书店1999年第一版),他还主持过高中国文课程标准的制订。

把主要精力放在大中小学语文教育上的大师,当然是三十年代以后的叶圣陶、夏丏尊、朱自清、朱光潜、陈望道、黎锦熙、吕叔湘等人。

叶圣陶的名字在三四十年代,往往与夏丏尊连在一起。

他们志同道合,又是儿女亲家。

他们以开明书店为基地,编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国文百八课》;编杂志《中学生》;共同编写小说体学习语文的专著《文心》,具有很大的影响。

可以说,他们开拓的这条语文教育之道路,是一条正路,一条大路,我们应该沿着这一条“开明之路”走下去。

叶先生关于语文教育的论著,收在《叶圣陶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1版)的第13、14、15三卷之中,而第16卷则是他编选的教材。

这么多著作当然难以读遍,我以为《文心》一书是值得每位教师认真一读的。

至于在教学实践方面,叶先生又与朱自清先生在40年代初合作编写了《精读指导举隅》和《略读指导举隅》。

“精读”是对经典名文的品赏和分析,如课堂实录一般;“略读”则是对一本本名著所作的介绍,指导学生自己去阅读。

我认为他们开启了一种很好的教学方法,我们今天也应该参考、学习和继承。

朱自清先生更多的工夫是在大学教书,但也没有离开语文教育的大范围。

在《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一版)中,有关语文教育的文字放在第二、三卷之中,其中以《国文教学》和《标准与尺度》这两辑与我们的关系最为切近。

朱光潜先生是一位美学大师,但他对语文教育的关注和影响甚大。

上个世纪20年代末,他先是在叶圣陶主持的开明书店出版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然后在30年代初又在《中学生》杂志上写了“第十三封信”即《谈美》,是最通俗易懂的美学论著。

然后又有了《诗论》、《我与文学及其他》;40年代则有《谈修养》和《谈文学》。

我建议中小学语文教师都可以通读朱先生这六本书(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新印的单行本)。

他的文字十分流畅明白,文理清晰,许多深奥晦涩的理论被他一说就清楚了。

尤其是《谈文学》中的几篇论写作的文字,对我们从事写作教学大有帮助。

陈望道先生是修辞学家。

他的《修辞学发凡》,应是我们语文教师案头必备的著作。

另外他也是第一个写“作文法”的人。

他的《作文法讲义》(1922年上海民智书局版)中的主要部分收在《陈望道论语文教育》(河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之中。

一般人只知道郭绍虞先生是文学批评史家,其实他在大学语文的教学方面也花了不少工夫。

他的《学文示例》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大学语文教材,尤其是对文章的比较阅读方面,别开生面。

他有关语文教育的论著收在河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郭绍虞论语文教育》一书中。

在上一个世纪的语文教育大师中,黎锦熙先生是十分重要的一位。

他早在1916年就倡建“国语研究会”,至1978年3月21日逝世那一天的上午,还在准备“语言学科规划会议”的讲稿。

他的论著有具体入微的特色,读了之后会发现,我们今天讨论的不少问题,这位老先生早就谈过了。

在他去世后,由他的女儿和门生编缉了一本《黎锦熙语文教育论著选》(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吕叔湘先生当然是语文教育的大师。

别的方面姑且不说,就这一本薄薄的《语文常谈》,真是写得好极了。

我认为拿它作教本来教学生,不论大学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都可以一学就通,久久不忘,是“大家”写“小书”的典范之作。

此书有三联书店的本子,小巧玲珑,读来饶有情味。

顺便说一句,语言学家陈原先生的小册子《语言与社会生活》,也有三联的小本子,更有情趣,语文教师也可一读。

健在的大师中我崇敬的是96岁的张中行先生。

他的本业是语文教学。

他的回忆录《流年碎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

其中有好几篇,都与他从事语文教育工作有关。

张先生的专著中,《文言和白话》、《文言津逮》、《诗词读写丛话》、《作文杂谈》等都是关于语文教育的(见《张中行作品集》第一、二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另外有一本《谈文论语集》(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比较少见,收集了他关于语文的零星文章。

我以为,张先生对文言文教学有极为精辟的见解。

他编的《文言读本续编》(与吕叔湘合编,上海教育出版社),尤其是三本《文言文选读》(人民教育出版社),最适合教师的教学。

说到张中行先生,不能不提到新近去世的启功先生,他们是一对好朋友。

启功先生治学涉及的面很广,他的那本《汉语现象论丛》是极有功力极有见解的好书,语文教师最好能通读一遍。

他与张中行先生以及前几年去世的金克木先生三人合著的《说八股》(中华书局1994年版),有兴趣的语文老师也应该读一读。

有什么用呢

长学问长见识呀

当代语文教育专家的论著和教学实录 现在说,语文教育界“诸子百家”的著作。

有一本书要先说,名叫《我和语文教学》(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它在“改革开放”之初,集中了当时还活跃在语文教坛的名师,让他们作一番自述。

名单为:于满川、于漪、叶圣陶、叶苍岑、江山野、吕叔湘、刘国盈、向锦江、何以聪、辛安亭、张毕来、张传宗、张志公、张寿康、卢元、张孝纯、张隆华、陈哲文、时雁行、沈蘅仲、罗大同、林炜彤、闻国新、徐中玉、黄光硕、钱梦龙、程力夫、蒋仲仁、曾仲珊、谭惟翰、黎思明、颜振遥。

共32位。

如今,21年过去了,不少老先生都已归道山,健在者中最年轻的大约是钱梦龙先生了。

这一个群体在近20年来为语文教育事业的确是起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作用的。

1980年人民教育出版社请华东师大瞿葆奎老先生主持编成的《优秀语文教师上课实录》,集中了上海地区的名师:于漪、高润华、陆继椿、钱蓉芬、陈钟梁、徐振维、朱兆麟、杨墨秋、过传忠等人的25篇课文的“上课实录”。

这在当时是首创的,更是许多中学老师竞相购买的最新鲜的资料。

以后这类书出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于漪老师,德高望重。

她有《于漪文集》传世,那套书相当厚重。

我觉得上海教育出版社的《于漪教育文丛》四种(《站大写的人字上》、《给语文教学加点钙》、《可以做得更好》、《和中学生交朋友》,2001年版)读起来更方便一些。

钱梦龙老师的课上得潇洒自如,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好像看马连良的京剧,入情入理,入筋入骨。

他的著作我手边只有《导读的艺术》(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学习他的教学艺术,光读著作不够,还应该看教学实录的盘片。

小学语文教学,老一辈的,我认为以李吉林老师最好。

她把儿童的语文学习放在一定的生活情境中进行,如鱼在水,如鸟在空,活泼生动,自然成长,这是小学语文教育之坦途。

她的著作不少,最近的这一本《情境教育的诗篇》(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9月版)是集其大成的,也值得小学以外的老师读一读。

新生代小学语文教师以窦桂梅最为杰出。

她的课上得好,有思想、有追求,还健于写作。

她最近的这本著作《梳理课堂——窦桂梅“课堂捉虫”手记》(广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写得短小精悍、生动活泼。

我觉得中学、大学的老师也不妨读一读。

我还要特别向中小学语文教师推荐一类书,那就是大学教授的“上课实录”。

仅就我所见到的,最远的当数上个世纪20年代胡小石教授在南京中央大学所讲的《中国文学史讲稿》,由学生苏拯提供的课堂笔记,见《胡小石论文集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三四十年代,则有闻一多、罗庸两位先生在昆明西南联大的课堂笔记《笳吹弦诵传薪录》(郑临川记录,徐希平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942年至1947年,顾随先生在北京辅仁大学讲授古代文学,学生叶嘉莹记了6年的笔记,共十余册。

80年代从海外携带回国,整理成书,是为《顾随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三卷。

从这些笔记中,可以看到名师授课的精妙和严谨,虽然没有录音录像的设备,但也会使人从中得到精神上的感染。

当代大学名师的上课实录,最近整理出版得不少。

三联书店编了一套《三联讲坛》,已出版的有北京大学洪子诚的《问题与方法——中国当代文学史研究讲稿》、北京大学钱理群的《与鲁迅相遇——北大演讲录之二》(“之一”则是《话说周氏兄弟》,已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北京大学陈平原的《从文人之文到学者之文——明清散文研究》、北京大学吴晓东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二十世纪的小说和小说家》、清华大学葛兆光的《思想史研究课堂实录》、华中科技大学王乾坤的《文学的承诺》;广西师大出版社也紧紧跟上,编了一套《大学名师讲课实录》,已出版四种:张世英的《新哲学讲演录》,王一川的《文学理论讲课录》,吴炫的《新时期文学热点作品讲演录》、邓晓芒的《康德哲学讲演录》。

最近,北京师大出版社也出版了《启功讲学录》,读这本书等于当了一次启功先生的研究生。

语文教育理论方面的论著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在书店偶然买到一本浙江师范大学的语文教学法教授王尚文先生的《语感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初版),书不厚,花一夜工夫快读一遍,如闻空谷足音。

以后又读到他赠我的前于此书的《语文教改的三个浪潮》(此书印书极少,我的一本签名本也被学生取走,看来是不想归还了)。

他是较早不满“工具说”而提出“人文说”的,由此而进一步写了《语感论》,到了2000年,上海教育出版社的老编辑韩焕昌君一下子推出了《语文教育新论》丛书,先是三册:王尚文的《语感论》(修订本)、李海林《言语教学论》和李维鼎的《语文言意论》,以后在2001年又出了韩雪屏的《语文教育的心理原理》。

这样,语文教育的理论界形成了一股崭新的力量,打开了新的局面。

有关语文课程理论的著作,我看到的以下列两种最重要:一是2003年华东师大课程与教学论专业语文教育方面第一位博士王荣生的博士论文《语文科课程论基础》,可谓体大思精,对语文教育的整个大厦,作了认真的清理和评估。

还有一本是北京师大郑国民教授的《新世纪语文课程改革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一版),此书写得通俗易懂,而且多从实际教学取例,深入浅出,也颇见功力。

2004年,浙江教育出版社也推出了《语文课程改革理论探索书系》,先出三种:王尚文主编的《语文教学对话论》、李维鼎的《语文课程初论》和《语文教材别论》。

我认为:将对话理论引入语文教育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请第一线的老师不要忽视。

北京大学的钱理群教授以其真诚率直的性格和深沉厚实的学养积极投入语文教学的改革之中。

2003年,他把自己的有关论著编成《语文教育门外谈》(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其中确实有许多远见卓识,这是一本是感时伤世的忧患之作。

无独有偶,福建师范大学的孙绍振教授的《直谏中学语文教学》(南方日报出版社2003年4月初版),参与意识更浓,笔端的感情色彩与其理论的阐述相得益彰。

最后介绍的一本好书是南京师大附中王栋生(吴非)的教育随笔《不跪着教书》(华东师大出版社2004年版),这本书是最近读书界争相阅读的热门书,不用我赘言了。

阅读学、写作学、训诂学等相关学科著作 最近这这一两年,我到处推荐美国学者艾德勒的专著《如何阅读一本书》(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更简洁一点的话,可以读复旦大学郜元宝博士辑录的海德格尔语录《人,诗意地安居》(上海远东出版社1995年版);接下来是阐释学大师伽达默尔的《真理与方法》,读起来也太艰难,我用简便的办法,读洪汉鼎先生主编的《理论与解释——诠释学经典文选》(东方出版社2001年版),有关各家的重要论著都在这里了。

近年来,有些学者开始研究中国古代的解释学。

我读到的有周裕锴《中国古代阐释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周光庆的《中国古典解释学导论》(中华书局2002年版),而更切近我们语文教学的,是浙江大学蒋成瑀教授的《语文课读解学》(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以此入门,可以;但还应该进一步探究,不能像我这样浅尝辄止。

在阅读教学方面,还有一方面最被忽视,就是教学生诵读。

当然不是照过去私塾老先生的办法摇头晃脑吟咏,也不必如今日的话剧演员拿腔拿调地朗诵。

我建议老师们不妨看一看南京师大陈少松教授的《古诗词文吟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三版)一书,肯定能为你打开吟诵之门。

下面讲写作。

从历史的角度研究写作的,以福建师大潘新和教授用力最勤。

他的《中国写作教育思想论纲》(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和《中国现代写作教育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读了之后可以鉴往知来。

再打开眼界,则要了解国外的写作教育情况,我手边有一本刘锡庆教授组织编写的《外国写作教学理论辑评》(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

“写作学”是每个大学中文系都开的课。

讲义内容大同小异,搬到中小学来用,方凿圆枘,有生搬硬套之弊。

而坊间教中小学生做作文的书已泛滥成灾。

我看有两本书最好。

一是叶圣陶和夏丏尊在30年代写的《文章讲话》(浙江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二是张中行的《作文杂谈》(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年版)。

虽都是薄薄的小册子,但都说到根子上,说到点子上,远胜那些大部头的专门论著。

教学生写文章,明白这些基本的道理就行了。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文章是写出来的,多说没有用,至少不起关键的作用。

中西文化及其经典的介绍 西方名著浩如烟海,难以赘述,不如删繁就简,只介绍一套书《西方名著入门》。

这是美国哈佛大学校长罗伯特·哈钦斯和阅读学专家莫蒂默·艾德勃合编的一套丛书,共九册。

第一、二、三册是文学,第四册评论,第五、六册是人与社会,第七册自然科学,第八册数学,第九册哲学(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一版),此书精选了自古希腊以来的的名著片断,并加以解说。

原是供西方中学生阅读的。

特别值得介绍的是第一册书前有主编撰写的《致读者》(16页)和《导言》(114页),务请各位读者认真一读,真可谓“金针度人”、“指点迷津”之作。

如果要对西方学术思想有一简略的了解,也不妨读一本《西方人文主义传统》(阿伦·布洛克著,董乐山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

再说中国传统文化,最近倡导“国学”的风头很健,目前除了被按下头去读经的儿童之外,真正潜心研读者不多。

我们语文教师不能随波逐流,还是应该如鲁迅先生所说的:“运用脑髓,放开眼光,自己去拿”。

对中国文化作系统讲述的著作不少,但我却愿意介绍两本简而明的读物:一是1947年曹伯韩先生的《国学常识》(三联书店2002年版)。

此书原是供中学生读的,文字浅易而清晰。

但你一读会发现,该介绍的他全介绍了,而且功力相当深。

比读《章太炎先生国学讲演录》收效大,而曹聚仁的《中国学术思想史随笔》(三联书店1986年版)又枝蔓太多、琐碎。

还有一本则是台湾学者韦政通的《中国的智慧》(岳麓书社2003年版),它是与美国艾德勃《西方的智慧》相配套的普及读物。

他不以时间为线索,而列出一个个问题(哲学、科学、政治、道德、教育、宗教、社会、经济、美与艺术、爱情友谊、人的问题)分门别类地讲述,最后对中西智慧的异同作一对照表,读起来饶有趣味。

韦先生另有《中国文化概论》(同上出版社)也值得细读。

《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很重要,有朱熹的权威注本《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不管怎么说,它在中国教育史上的作用是没有一本书可以与之抗衡的,所以我们语文教师还是应该读一读的。

另外,杨伯峻先生有《论语译注》、《孟子译注》、《左传译注》,都是中华书局出版的,读起来更简便。

最近还看到哲学家李泽厚先生也出了《论语今读》(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读下来也不错。

至于台湾南怀瑾的《论语别裁》,差错不少,不敢恭维,比他差的还有,那就不说了。

《说文解字》是中国文字学的开山之作,我们语文教师是需要备一部在手边查查的,中华书局有影印本(1963年版)。

最近上海教育出版社还出了一种排印大字本,读起来更清楚。

《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是可以备一部的,如嫌它10本太多,可以精读王伯祥先生注释的《史记选》共20篇(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之一)他的注释极精,来历都说清楚的。

《汉书》以下,非研究古代历史的,不必多花工夫。

还有一套编年史:《资治通鉴》、《续资治通鉴》、《明纪》。

也卷帙浩大,难以全读,可以读选本。

《老子》只有五千字,却十分费解。

如果拣看得懂的说,方便;通盘了解极难。

中华书局有朱谦之先生注本,我看台湾陈鼓应先生的《老子今译今注》和《庄子今译今注》都不错,有中华书局的印本。

《墨子》的权威注本是清末大儒孙诒让的《墨子间诂》,其中《非攻》篇选入中学教材。

《荀子》中有《劝学》篇选入中学教材,《韩非子》则有一些寓言选入中小学教材,还有《晏子春秋》中也有一些故事选入教材。

教师都应该窥其全貌,心中有底。

《世说新语》,虽说是一部笔记,可它的确是中国古代语言艺术的精品。

往往一两句话就勾勒出一个人物的形象,甚至达到它的内心深处。

阅读和写作,都应该以它为典范。

此书有两种注本,余嘉锡的《世说新语笺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详细些;徐震堮的《世说新语》(中华书局1984年版)简约点。

都值得一读。

《昭明文选》是中国历史上最早也是最好的一部文学总集。

所选诗文上至汉代(诗则从屈原宋玉开始)下至南朝,最优秀的作品都搜罗殆尽了。

譬如《古诗十九首》就首次出现在《文选》之中。

此书有通行的排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是唐代李善所注,共六册。

唐代以后,诗人文士辈出,各种别集众多,尤其是宋代以后能够刻印成书,更便于流传。

我们由此可以转入文学作品的选注本中去了。

古代文学作品的选本和注本 要说正宗地系统地,如同大学中文系那么沿着先秦两汉的顺序研读中国古代文学,(这当然要在很大的工夫和精力)那就要把文学史和文学作品甚至文学批评史与历代文论选串在一起读。

但这些年来,大学生立志者不少,真学有所成者不多,“心有旁骜”也。

如今亡羊补牢,再潜力来读,也未尝不可,但不必急于求成,日有所获,数年之后也大有可观。

我读到的文学史都是老一代人写的,新的所知不多,而得益最多的则是刘大杰先生1957年的《中国文学发展史》三册,我曾将它抄过一遍,至今抄本还珍藏在柜子里。

这样做的好处是有一根线贯串在心中,有“历史感”。

作品呢

我看以50年代北京大学编的《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魏晋南北朝文学史参考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比较完备。

好处是选得多而精,注得详细又有来历,不同的解释放在一起供你选择,还有不少背景材料。

可惜唐宋以下就断掉了。

唐以前的诗,《诗经选》(余冠英选注)、《楚辞选》(马茂元选注)、《汉魏六朝诗选》(余冠英选注),都有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读本丛书”本子,到处都能买到。

唐诗选本极多,有名的是《唐诗三百首》,其实远远不如马茂元先生的《唐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马先生此书的好处是注释要言不烦,评析短小精要,都能点到要害上。

沈祖棻先生的《唐人七绝诗浅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也有同样的优点。

同样的,钱钟书先生的《宋诗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读本丛书”本)也是注得好,评析得更好,而且钱先生的解说语言出神入化,自有一种独特的趣味。

宋词的正宗选本是朱祖谋老先生的《宋词三百首》,唐圭璋先生加以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龙榆生先生是朱祖谋(彊村老人)的嫡传弟子,他编选的《唐宋名家词选》和《近三百年(即清代至现代)名家词选》,都十分精到,可以买来读读。

《古文观止》流行数百年,先秦两汉收得太多,唐宋八家以后又收得太少,清代以后一篇没有。

为了教师进修备课的需要,人民教育出版社曾编过一套《古代散文选》三册(1962——1980年出版)这书选得精,编得严,便于教师备课参考,也可以用来进修。

明清两代的诗文,有好作品,但缺乏好的选注本。

如明末的小品文,实在是好。

张岱的《陶庵梦忆》,篇篇精彩,好在也不古奥,直接读下去,也能懂。

笔记小说是明清两代文人最喜欢的东西,老师们没事随手翻翻,如《聊斋志异》、《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等,谈狐说鬼,庄谐并出。

还有谈掌故的,讲见闻的,以及读书札记,都能增长知识,读着读着,古文就过关了,甚至还能下笔写上一小段。

何乐而不为呢

对我们教师来说,鉴赏比批评重要。

这里要向老师们郑重推荐我的老师刘衍文先生和他的儿子刘永翔教授合著的《古典文学鉴赏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他们好像在组织一场场讨论会,对古典文学中的一连串问题,召集古代的名家,各抒己见,然后再总结出自己的见解。

看起来生动灵活,有趣又有道理。

他们的话锋,穿透二三千年历史的迷雾,往往能显现古代诗文的真面目,功力是深透的。

黄山谷说:“士大夫三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语言无味”。

中西方文化的性质角度

文化有性别吗

分析这一说法

又看到了《火与冰》,就顺便把在闲闲书话里发的一片文章转了过来。

  四年以后,当我站在中学讲台上讲着实词、虚词、句法结构等了无趣味的知识时,当我讲得口干舌燥,心情烦躁,抬起头来,看到阳光打在远处葱绿的小山上时,我不由得想起四年前的那天下午,眼前的一切变得恍恍惚惚,时空似乎错乱了。

  那是一个秋日的下午,刚入大学没几个月的我还懵懵懂懂,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那天有着温暖的阳光,又似乎是很冷——北京的变化太快了,它损害了我对于往事的记忆——我不能确定。

漫无目的的我在大街上闲逛,顺便拐进了一家很小的书店,它里面卖的全都是盗版书——换成现在我肯定不会进去。

在胡乱地翻阅之后,我选中了一本叫《余杰文集》(包括《火与冰》和《铁屋中的呐喊》)的书,这也是盗版,但看起来纸张、印刷都不错,于是就花了十块钱买了下来——对当时的我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本盗版书竟会改变我精神成长的路径。

虽然在这之后,我看过无数本比它精致,比它深刻,比它耐看的书,但没有一本书能比这本书对我的影响更大。

书买回来的当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睡觉,熬夜看完了它。

现在我难以描述它当时带给我的巨大的震撼——偏见的坚固城堡被炸得粉碎,我开始戴着另一副眼镜来看世界,虽然还看不太清,还有些蒙蒙胧胧。

但毫无疑问的是,我旧有的世界坍塌了。

我开始学会质疑,学会批判,学会思考。

  从这本书里,我认识了无数未曾谋面的智慧之士:钱理群、陈平原、黄仁宇、王小波、李泽厚、刘再复、胡河清、唐德刚、宗白华、朱光潜等等,知道了无数好书的名字:《心灵的探寻》、《千古文人侠客梦》、《美的历程》、《灵地的缅想》、《万历十五年》、《美学散步》等等,后来当我读到这些书时,就像发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从此,我进入了一个广袤的精神世界,有着鲜花、绿水、蓝天,也有飞沙走石、瓦砾废墟的世界。

我开始构建自己的精神家园。

  虽然我所上的中文系号称中国最好的中文系之一,但坦率地讲,在这里我的精神世界却没有得到任何拓展。

现在能回想起来的就这么几个老师:严厉的侯玉珍——她已经五十多了,却还是副教授,不知道现在评上教授没有;随和的陈雪虎——我至今难忘他无奈的笑容,学期初在课上他列出了要求同学必读的书的书目,学期末却发现没几个人去读时,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自负孤傲的王向远——他从不使用多媒体教学,也基本不在黑板上写字,讲一口山东味的普通话,精于日本文学;学识渊博的王一川——操一口四川普通话,对各种时新的西方文艺理论很娴熟;最有文艺青年气质的陈太胜——有着长长的头发,善于将复杂的东西讲得很简单,这一点跟陈雪虎相反;还有康震,教我们唐宋文学,擅长文艺社会学,最近在百家讲坛频频亮相……  还有,还有的就是让我极度厌恶的一些人:不学无术的李••教了我们一年西方文学,却没教给我们——起码是我——任何东西。

他不但口才极差,而且对上课也极不负责任。

考试时却出一些很怪异的题目。

教文艺心理学的季••,他擅长上课讲黄段子,听他的课我想起解放前天桥的艺人,也是通过讲下流的笑话来赢得听众的喝彩的——他的课我听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但我同宿舍的同学每次听课回来都要津津乐道他这堂课又讲的那几个荤段子。

这样的大学教授很让我鄙视。

教公共课毛概的张某人,居然在课上讲起了算卦、特异功能、看手相等等荒诞的东西,实在是误人子弟。

  所有这些人,不管是我喜欢的,还是我讨厌的,他们都没有给我想要的东西——精神上的指导。

直到2003年11月23日(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的晚上,我听到了钱理群先生的演讲,我才发现了我内心所渴求的东西——理想、正义、激情等等。

他的理想主义情怀深深地让我感动。

我至今难以忘却那个有着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身躯,远远看去像个弥勒佛的老先生——一真是个可爱的老头。

深秋的北京已经很冷了,可是他讲到动情处,完全沉浸在其中,满头大汗,将外套一件一件地脱去,老花镜一会摘去,一会戴上,一会又摘去,激动处挥舞着,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他所憎恨的东西掷去。

  我至今难以忘却他最后所说的悲凉到骨髓里的几句话:“我在台上讲,你们在台下听,看,像看戏,想看耍猴的,我们之间也是看\\\/被看的关系。

我今天所说的一切,不指望有多少人能接受,但只要有一个人听了,心灵上起了震撼,我就满足了,我今天就没白来。

”后来变得越来越世俗、越犬儒的我,在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磨灭了锐气,磨灭了理想,但一想起这些话,就背上发凉,心里有些震悚。

我想起鲁迅在《藤野先生》里的一段话:“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

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 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  想起这些,我也有了勇气。

我会在课上告诉我的学生《人间词话》、《美的历程》、《文艺心理学》、《心灵的探寻》、《天朝的崩溃》等等,告诉他们这是好书,而不是《读者》和青春言情小说才是好书。

告诉他们什么是哲学,告诉他们对哲学感兴趣的人可以翻翻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不要到了大学还以为刘墉、林清玄的书是哲学书。

我会在课上朗诵穆旦的《赞美》,海子的《阿尔的太阳》。

虽然做这些就跟西西弗斯推石上山一样是无用的,但我还会去做。

因为我记得那双期待的眼光。

以前总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格言是夸张。

后来才知道,这是真的。

  恍恍惚惚间,我又看见了那个年青人,看到他在426宿舍跟cub18大谈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谈艺术电影,谈刘小枫和他的《那一代人的怕和爱》,谈甘阳,谈黄仁宇;跟刘同学谈钱穆,谈叶嘉莹。

看到他在437跟杨同学谈陈平原的治学风格和他的《千古文人侠客梦》,谈吴晓东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谈余世存的《非常道》,谈某些老师的不学无术;跟冯同学谈作品的版本,谈去潘家园和玉泉路淘书的经验。

跟教育系的林•在宿舍楼前的绿木椅上谈自己的家庭和理想……所有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虽然大学时我的经济极为困顿,但是能遇见这么好的精神导师和有着相同志趣的同学,我在精神上还是很愉悦的。

  后记:在闲闲书话里看到了我的同学cub18的帖子《鱼和海豹皮上衣》,里面有一段话:“留学的同学说他在美国高校看见学生吃便餐的时候也在探讨专业的话题,这我在本科四年很少看到,八卦、笑话、球赛、就业,永远是餐桌上的主题,甚至教授在讲台上也在告诉我们处世的技巧,钻营的方法。

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我上大学读中文系,不是接受四年岗前培训的。

也许对许多人来说,大学只是从校园到社会的过渡,最后的快乐时光,或者一纸文凭,没什么特殊。

但在我心里,它就是象牙塔,就是一方净土,是理想能够栖身之所,是抵抗世俗价值的最后阵地,是一个社会的精神源泉和希望所在。

”使我深有感触,于是拉拉杂杂写了上面的话。

谨以此文祭奠我那逝去了的青春岁月。

王著教帝学书的初一语文问题

拥有多个世界级学府荣誉博士衔头、年逾80的中国当代武侠小说泰斗金庸,其15部经典著作早已成为全球华人家传户晓的巨著,所谓「凡有井水处,必有金庸书」,成就至此,夫复何求

然而他还剩下一个梦想,就是当上一个如假包换的学者。

五年半前金庸接受浙江大学聘任为文学院院长,满以为可为自己的人生另创一高峰,岂料多年来金庸连遭内地学者炮轰,指他「没有当学者的资格」,梦碎梦醒,金庸最后选择辞退院长之职回港。

究竟,内地学者何以质疑金庸的学术地位

实情又会否另有文章

文:王思澄、蔡静雯 图:本报资料室 上月21日,内地消息传出,叱?中国文坛的武侠小说大师查良镛(笔名金庸),正式辞任浙江大学文学院院长一职;然而,浙江大学接受本报查询时强调,尚未接纳查良镛的辞职申请,发言人说:「查教授仍然是该校文学院院长。

」 查良镛以五年半时间和心血,投放在浙江大学的文学系,何以突然萌生去意

表面上看,查大侠以「年事已高」,以及希望在05年拨出更多时间,到英国牛津大学进行讲学及研究工作,以履行在该所国际学府出任中国学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的责任云云。

然而,据本报获悉,一手把查大侠带进浙大的前新华社香港分社副社长张浚生,在04年7月正式离任浙大党委书记后,对查良镛的决意离去,可谓起?重大影响力,因为他在五年半前就任文学院院长时曾说过:「会与张浚生共进退」。

但另一个关键原因,就是内地学界对查良镛的「狠狠批评」,令这名一代名家立足内地学术界的步伐,举步维艰,意兴阑珊。

事实上,当上学者乃查良镛早年的心愿,多年前他接受传媒访问时,曾直言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再去研究学问,当一名学者」,反映这名当代小说大师好学不倦之心。

终於,99年3月,在好友前新华社香港分社副社长张浚生(浙大党委书记)穿针引线下,查良镛一尝多年来的心愿,当上浙江大学文学院院长,他自此以后,常以学者身份,在内地学府举办有关历史的讲座。

殊不知内地学界对查良镛当学者的评价,却是毁誉参半,并形成支持与反对两大阵势。

南大院长 质疑金庸 还记得94年8月,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王一川主编的《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师文库‧小说卷》,将金庸在中国文坛地位,排在第四名,仅次於鲁迅、沈从文、巴金三位文学大师,却排在老舍、郁达夫、王蒙之前,事件引发学术界的评弹,认为金庸根本没有这个资格;五年后,即99年浙江大学聘任查良镛为文学院院长时,这股批评声音,更愈演愈烈。

先说浙大校园内,有部分老师认为,以金庸在海内外的名声,的确有助该所由工科转变而来的综合性大学,加添文墨气;但有部分文科老师却坚决反对金庸担任院长职务,认为他始终是一位小说家,没甚教学经验,当他面对求知欲极强的大学生发问时,若没有稳固的学问根底,最终只怕会敷衍了事,所以,浙大聘任金庸当院长,乃一个错位。

至於校园以外,除作家王朔发表公开文章,指骂金庸的作品为「四大俗」之一,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董健,也是较「激」的批评者。

董健教授接受本报访问时说∶「这个排名只是他(王一川)个人主观的评价,不能代表所有学者的意见,当时有很多学者都写过文章,反对金庸的排名,因大家认为金庸写的武侠小说,只是通俗小说,不是文学,故他并不是学者,不应把他排上去,加上金庸历年的成就,只限於创作上,却不是学术研究上,(在其任职文学院院长五年半裏)我没见过他发表历史或文学的研究,也没见过他参加各种学术组织,他在内地学术界,其实没有甚麼位置。

」 内地传媒曾报道,指查良镛曾在一个演讲中,内容错误百出,令在场学生不停哄笑,场面尴尬。

不过,董健院长却说:「他(金庸)没讲错甚麼,是传媒报道错误而已,但演讲会的确搞得不太成功。

」 原来,查良镛在2000年,亲自到南京大学进行交流,并举办演讲活动,学生们都期望鼎鼎大名的名作家金庸,可以与人分享他写武侠小说的技巧和心路历程,然而,查良镛却婉拒学生的邀请,「他表示不愿讲,反而要求讲一个名为《南京历史和政治》的题目,结果他的表现,令一众师生们大失所望。

因为一个历史讲座的主讲者,演讲时除了要提及历史史实外,也应透过讲者自己的学术研究,表达独特见解,但查良镛的意见大部分都是其他学者曾经说过,并没有自己的研究和发现。

」董健说。

中文教授 举例批评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彬彬也认同董健教授的讲话,并强调这是内地「大部分学者的意见」,理由是查良镛本身对历史的认识并不足够,根本没有资格做学者,更遑论是文学院院长。

他引述其中一些事例,指04年夏天发生在查大侠身上的一件尴尬事,事后亦有内地传媒报道,他说:「据报道称,去年四川成都举办一个历史讲座,对象都是大学生,作为讲者的查先生,在讲座上自称是研究少数民族的专家,当他提到一个位於四川的『羌族』时,竟然说『正在研究羌族的灭亡』,但其实这个民族还在,也无灭亡预兆,不明白他为何提出此言,不管如何,他(在大学生面前)说了出来,就成了谎言。

」 王彬彬续说:「长江源头(在沱沱河,即位於青海省西南边境唐古拉山的各拉丹东雪山),即使是小学生也会知道是在甚麼地方,但查先生竟在讲座上说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名,奇怪得连我也忘记了,但在我印象中,这个地方相距长江的真正源头,远达几千里呢

」据本报翻查内地传媒报道的资料,引述当日查良镛提及长江源头,竟是「九寨沟」,事件掀起许多学者批评,纷纷指摘查良镛对考据的认识不足。

不过,不可不知,查大侠向来说话口吃、普通话和广东话也说得不准,上述事件是因别人听错了或是真的说错了,实在不得而知。

港学者为金庸平反 「说到学术层次,历史的真实性很重要,尤其在大学的学术世界裏,必须追求真实的历史,这完全不同於写小说,写小说甚麼都可以写,也毋须一定要真实,对我来说,查先生只是一个出名的武侠小说家而已。

」王彬彬说。

以上的事例,至本报截稿前仍无法获金庸回覆求证,而最终他亦在狠批之声下辞职。

但面对「反金庸派」多年来的连环炮火,一众力撑金庸的学者,也不得不「击鼓鸣冤」,替他说句公道话。

港大教育学院副院长谢锡金认为,查良镛极有资格当文学院院长。

谢锡金说:「文学院其实包括很多学系,例如中文系、文学系、历史系等,一个人根本没有可能精通各个学科,若院校的方向是以研究文学为主,金庸当然能胜任,更重要的是,院长一职不单局限於教学层面,亦需要有领导能力及名望,带领院校的发展,例如招揽世界著名的学者及帮助学校筹款等,而以金庸的名望,胜任有余。

」 当事人称学问不足 的而且确,无论是浙大前党委书记张浚生或是校长潘云鹤,也曾公开表明,聘任查良镛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名气和国际地位,从而增加浙大的知名度,为浙大变身成国际级学府铺路。

「他(指查良镛)来了以后,引进了不少世界著名的教授和学者,到浙大进行交流或讲学,几年之间,的确令浙大增加了不小知名度。

」一名浙江大学教授说。

其实,金庸也曾公开对外界攻击作出宽怀的回应,他说:「我很感谢许多读者对我小说的喜爱与热情。

他们已经待我太好了,也就是说,上天已经待我太好了。

既受了这麼多幸福,偶然别人骂几句,命中该有,不会不开心的。

」同时,他对自己在学术上的表现,也不大满足,过往多次谦称「自己的学问很不够」,就在01年5月本港中文大学举办的活动上,查良镛与中大学生展开对话时说:「发现(自己)比其他教授的功力差得远,所以我得在这方面努力。

」。

虽然,若论金庸的武侠小说,确实未能如文学家鲁迅、巴金、茅盾、钱钟书等的文学作品般,能反映时代变迁或对人生有所启迪,但无论如何,金庸的作品,早已获得「家传户晓」、「雅俗共赏」的正面评价,单是这点,许多文坛大师的作品,也未必能及;至於金庸的文学及历史等学术地位,亦已争论多年,是耶非耶,恐怕也要留待历史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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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带有智慧的文章^_^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一代才子与当代大师同台竞技,相当精彩

^_^  我看金庸(王朔)  金庸的东西我原来没看过,只知道那是一个住在香港写武侠的浙江人。

  按我过去傻傲傻傲的观念,港台作家的东西都是不入流的,他们的作品只有  两大宗:言情和武侠,一个滥情幼稚,一个胡编乱造。

  尤其是武侠,本是旧小说一种,80年代新思潮风起云涌,人人惟恐不前  卫,看那个有如穿缅裆裤戴瓜皮帽,自己先觉得跌份。

那时我看人是有个尺  子的,谁读琼瑶金庸谁就叫没品位,一概看不起。

  琼瑶是牢牢钉在低幼的刻度上,她的拥戴者一直没超出中学年龄,说起  喜欢的话也是嫩声嫩气,也就是一帮歌迷捍卫自己的偶像。

她是有后来者  的,大陆港台大批小女人出道,把她那一套发扬光大。

现在那些玩情调的女  人说起琼瑶都撇嘴,全改张爱玲了。

??  金庸可不一样,读的人越来越多,评价越来越多,有好事者还拉下茅盾  添上他,把他列为七大师之一,两方面发生了一些口角。

像每个偏执自大的  人一样,我也对发生在新闻纸上的评论不屑一顾,只重视周围小圈子朋友的  判断,并不在乎他们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名声。

他们中已然有了一些金庸爱好  者。

有一个人对我说:金庸小说的文字有一种速度感,这是他读其他作家作  品感受不到的。

  有一个人讲:金庸的武侠对人物的塑造是有别于旧武侠的,像韦小宝、  段誉这等人物在旧武侠中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近于现代小说中的反英  雄。

更多的人出差带著一套金庸,晚上睡不著就看,第二天眉飞色舞与同  好聊个没完,言谈之中也带出一二武术招数,俨然两大高手切磋武学,遇到  我们这种金庸盲便讪讪笑道:看个热闹,换换脑子。

接著往往也要再三相  劝:你也看看你也看看,没那么差。

  被人劝的次数多了,我也犹豫,要不就找来看看,万一好呢,也别错过  去。

第一次读金庸的书,书名字还真给忘了,很厚的一本书读了一天实在读  不下去,不到一半撂下了。

那些故事和人物今天我也想不起来了,只留下一  个印象,情节重复,行文口罗嗦,永远是见面就打架,一句话能说清楚的偏  不说清楚,而且谁也干不掉谁,一到要出人命的时候,就从天下掉下来一个  挡横儿的,全部人物都有一些胡乱的深仇大恨,整个故事情节就靠这个推动  著。

  这有什么新鲜的

中国那些旧小说,#蚻O演义还是色情,都是这个路  数,说到底就是个因果报应。

初读金庸是一次很糟糕的体验,开始怀疑起那  些原本觉得挺高挺有卤的朋友的眼光,这要是好东西,只能说他们是睁睛瞎  了。

有时不经意露出这怀疑,朋友反唇相讥:你才看半本,没有发言权。

  ??  再读金庸就是《天龙八部》电视剧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

无聊的晚上也看  了几眼,尽管很难容忍从服装到道具到场景到打斗动作的糊弄和得过且过,  有几天还是被剧情带著走了。

金庸迷们也不满,说比小说差远了。

电视剧糟  蹋原作是有传统的,这话我也就信了,看到书店摆著这套书就买了,准备认  真学习一下,别老让人说没看过人家东西就乱说话。

??  这套书是7本,捏著鼻子看完了第一本,第二本怎么努也看不动了,一道  菜的好坏不必全吃完才能说吧

我得说这金庸师傅做的饭以我的口味论都算  是没熟,而且选料不新鲜,什么什么都透著一股子搁坏了哈喇味儿。

  除了他,我没见一个人敢这么跟自己对付的,上一本怎么,下一本还这  么写,想必是用了心,写小说能犯的臭全犯到了。

什么速度感,就是无一句  不是现成的套话,三言两语就开打,用密集的动作性场面使你忽略文字,或  者说文字通通作废,只起一个临摹画面的作用。

他是真好意思从别人的作品  中拿人物,一个段誉为何不叫贾宝玉

  若说老金还有什么创意,那就是把这情种活活写讨厌了,见一女的就是  妹妹,一张嘴就惹祸。

幸亏他前边还有个《水浒》,可以让他按著一百单八  将的性格往他笔下那些妖魔鬼怪身上贴标签。

这老金也是一根筋,按图索  骥,开场人物是什么脾气,以后永远都那样,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正的邪  的最后一齐皈依佛门,认识上有一提高,这是人物吗

这是画片。

??  就《天龙八部》说,老金从语言到立意基本没脱旧白话小说的俗套。

老  金大约也是无奈,无论是浙江话还是广东话都入不了文字,只好使死文字做  文章,这就限制了他的语言资源,说是白话文,其实等同于文言文。

按说浙  江人尽是河南人,广东话也通古汉语,不至于文字上一无可为。

??  中国旧小说大都有一个鲜明的主题,那就是以道德的名义杀人,在弘法  的幌子下诲淫诲盗,这在金庸的小说中也看得很明显。

金庸笔下的侠与其说  是武术家不如说是罪犯,每一门派即为一伙匪帮。

他们为私人恩怨互相仇杀  倒也罢了,最不能忍受的是给他们暴行戴上大帽子,好像私刑杀人这种事也  有正义非正义之分,为了正义哪怕血流成河。

  金先生大约是纯为娱乐大众写的这类读物,若要你负起教化民众的大任  你一定不肯,那又何必往一些角色脸上苦苦贴金

以你笔下那些人的小心眼  儿,不扯千秋大义家国之恨他们也打得起来。

可能是我不懂,渴望正义也是  大众娱乐的目的之一,但我觉得,扯淡就是扯淡,非要扯出个大原则,最恶  心。

??  我不相信金庸笔下的那些人物在人类中真实存在过,我指的是这些人物  身上的人性那一部分。

什么小说,通俗的、纯的都是人类自身的写照,荒诞  也是因为人的荒诞在先,总要源自人体的一部分真实,也许是梦魇,也许是  幻想,也许是病态,可能费解,但决不是空穴来风。

只有一种小说跟这都不  挨边,那就是坏小说,面儿上看著别提多实了,骨子里完全是牵线术,跟著  作者的主观意图跑,什么不合理的事只要情节需要就硬干,说起来有名有  姓,可一点人味儿没有。

??  我一直生活在中国人之间,我也不认为中国人有什么特别的人种气质和  超于世界各国人民的爱恨情仇,都是人,至多有一些风俗习惯的讲究。

在金  庸小说中我确实看到了一些跟我们不一样的人,那么狭隘,粗野,视听能力  和表达能力都有严重障碍,差不多都不可理喻,无法无天,精神世界几乎没  有容量,只能认知眼前的一丁点儿人和事,所有行动近乎简单的条件反射,  一句话,我认不出他们是谁。

读他的书我没有产生任何有关人、人群的联  想,有如在看一堆机器人作业,边读边问自己:这可能吗

这哥们儿写东西  也太不过脑子了

一个那么大岁数的人,混了一辈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  跑,莫非写武侠就可以这么乱来

??  我认为金庸很不高明地虚构了一群中国人的形象,这群人通过他的电影  电视剧的广泛播映,于某种程度上代替了中国人的真实形象,给了世界一个  很大的误会,以为这就是中国人本来的面目。

都说张艺谋的电影歪曲了中国  人的形象,我看真正子虚乌有的是金庸,会些拳脚,有意见就把人往死里  打,这不是热血男儿,也与浩然正气无关,这是野生动物。

??  我尽最大善意理解这件事也只能想到:金庸能卖,全在于大伙活得太  累,很多人活得还有些窝囊,所以愿意暂时停停脑子,做一把文字头部按  摩。

再一条,中国小说的通俗部确实太不发达,除了老金的武侠,其他悬  疑、科幻、恐怖、言情都不值一提。

通俗小说还应该说是小说家族的主食,  馒头米饭那一类,顿顿得吃。

金庸可算是金馒头了,一蒸一屉,十四屉,  饭量再大也能混个饱。

  这些年来,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剧和金庸小说,可说是四大  俗。

并不是我不俗,只是不是这么个俗法。

我们有过自己的趣味,也有四大  支柱:新时期文学,摇滚,北京电影学院的几代师生和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  十年。

创作现在都萎缩了,在流行趣味上可说是全盘沦陷。

这个问题出在哪  儿,我不知道。

也许在中国旧的、天真的、自我神话的东西就是比别的什仇ㄕ野糽R力。

  ??  中国资产阶级所能产生的艺术基本上都是腐朽的,他们可以学习最新  的,但精神世界永远浸泡、沉醉在过去的繁华旧梦之中。

上述四大俗天天都  在证明这一点。

我们自己的那些艺术家呢,莫非他们也在努力证明他们都是  短命的

有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进化论。

  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金庸)  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金庸)  一、王朔先生发表在《中国青年报》上《我看金庸》一文,是对我小说的  第一篇猛烈攻击。

我第一个反应是佛家的教导:必须“八风不动”,佛家的  所谓“八风”,指利、衰、毁、誉、称、讥、苦、乐,四顺四逆一共八件  事,顺利成功是利,失败是衰,别人背后诽谤是毁、背后赞美是誉,当面赞  美是称,当面詈骂攻击是讥,痛苦是苦,快乐是乐。

佛家教导说,应当修养  到遇八风中任何一风时情绪都不为所动,这是很高的修养,我当然做不到。

  随即想到孟子的两句话:“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

”“人之易其言也,  无责耳矣。

”(有时会得到意料不到的赞扬,有时会遭到过于苛求的诋毁。

  那是人生中的常事,不足为奇。

“人们随随便便,那是他的品格、个性,不  必重视,不值得去责备他。

”这是俞曲园的解释,近代人认为解得胜过朱  熹。

)我写小说之后,有过不虞之誉,例如北师大王一川教授他们编《二十  世纪小说选》,把我名列第四,那是我万万不敢当的。

又如严家炎教授在北  京大学中文系开讲《金庸小说研究》,以及美国科罗拉多大学举行《金庸小  说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国际会议,都令我感到汗颜。

王朔先生的批评,  或许要求得太多了些,是我能力所做不到的,限于才力,那是无可奈何的  了。

  二、“四大俗”之称,闻之深自惭愧。

香港歌星四大天王、成龙先生、  琼瑶女士,我都认识,不意居然与之并列。

不称之为“四大寇”或“四大  毒”,王朔先生已是笔下留情。

  三、我与王朔先生从未见过面。

将来如到北京耽一段时间,希望能通过  朋友介绍而和他相识。

几年前在北京大学作一次学术演讲(讲中国文学)  时,有一位同学提问:“金庸先生,你对王朔小说的评价怎样

”我回答  说:“王朔的小说我看过的不多,我觉得他行文和小说中的对话风趣幽默,  反映了一部分大都市中青年的心理和苦闷。

”我的评价是正面的。

  四、王朔先生说他买了一部七册的《天龙八部》,只看了一册就看不下  去了。

香港版、台湾版和内地三联书店版的《天龙八部》都只有五册本一  种,不知他买的七册本是什么地方出版的。

我很感谢许多读者对我小说的喜  爱与热情。

他们已经待我太好了,也就是说,上天已经待我太好了。

既享受  了这么多幸福,偶然给人骂几句,命中该有,不会不开心的。

大学开学一个月了,想回去复读会太迟吗

基础还是不错的,今年发挥失常。

大家帮帮忙 我没分了

还不是很迟,在晚了就忘记的更快了,大学里抬放松了很容易就忘记以前掌握的知识,现在回去还不耽误高考报名,再晚了就赶不上了,这个的赶紧决定.退学要办手续记得把档案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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