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声甘州读后感600
八声甘州读后感
首书写羁旅相名作,全词一个游子形象,上阙着意登楼远望的深秋景色来点染离情别绪。
下阙即景抒情,深刻书写了此人思乡怀归的心情,以及感叹自己飘零异乡而功业无成的苦闷。
文笔灵活跌宕,感情含蓄深沉,于哀怨声中作结,令人一唱三叹。
这首词章法结构细密,写景抒情融为一体,以铺叙见长。
词中思乡怀人之意绪,展衍尽致。
而白描手法,再加通俗的语言,将这复杂的意绪表达得明白如话。
这样,柳永的《八声甘州》终成为词史上的丰碑,得以传颂千古。
阅读柳永的《八声甘州》的感想和看法
首书写羁旅相思的名作,全词塑造一个游子形象,上阙着意描绘登楼远望所见的深秋景色来点染离情别绪。
下阙即景抒情,深刻书写了此人思乡怀归的心情,以及感叹自己飘零异乡而功业无成的苦闷。
文笔灵活跌宕,感情含蓄深沉,于哀怨声中作结,令人一唱三叹。
《读柳永》梁衡读后感600字
起魏晋风骨,我就不禁联想起那一长串放荡文人的名字,尽管那是一个的自暴自弃的时代——嵇康猖獗,身死犹弹广陵散;阮籍猖狂,穷途末路空流泪.他们太轻狂,太高傲,太洒脱;以至于后世人以为,那时的文人美得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尽管他们所处的时代本身是一个又一个战火纷乱的时代.可几百年过去了,当历史的年轮碾转来到北宋之时,我们不禁惊奇的发现,居然也有一位宋朝的词人,风骨如魏晋;只不过多了份魏晋文人本有的清高与自傲,少了份魏晋文人天然的阴霾与矜持.他叫柳永,原名三变,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他自傲,却洒脱;他不羁,却轻狂;时常往返于秦楼楚馆之间,好作淫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他低吟,“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仁宗大怒,“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御笔一挥“且去填词”断送了他一生一世的富贵功名,也截断了他入居庙堂的凌云之志.他再轻狂,也绝不是一个没有抱负的男人;他再洒脱,也终摆脱不了传统儒学的束缚.他不是儒学的推崇者,可也绝不是礼教的叛逆者.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人生本就如此.他不是不想作官,只是仕途之路始终没有亲睐过他而已.从此以后任由他改头换面,任由他往返奔波,他终归也只能与那条仕途之路越走越远.到最后,他的心暗淡了,冷却了,荒芜了;且去填词,好,那就我就去奉旨填词,奉旨填词柳三变.他的确不是一位循规蹈矩的君子,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家喻户晓的词人.薄情寡义如何,有才无德又如何,他突然如自我般我行我素,及时行乐于娼馆酒楼之间,喝自己的酒,填自己的词,悠也闲哉,好不快活!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雨霖铃》 他的确是有才,堪称绝代词人.短短一句“多情自古伤离别“,千百年来勾起了多少人的遐想,也勾起了多少人的惆怅.风流才子,笑看丰韵神采;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他是同情那些妓女的,虽然这些女子与他终究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尽管他们出生低贱,尽管他们受尽歧视,他还是用尽他真挚的感情和毕生的才华为她们写下了一篇篇纯正的词章,氤氲了无数永载青史的千秋佳作.也正是如此,他的诗歌才会如此婉转动人,如此用情至深,如此催人泪下.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他为妓女写词,而妓女也为他婉转唱词;而他的词也自然迅速传扬于天下.“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天下之人无不知柳永之词,尽管其中既有追随者也有厌恶者.他的粉丝数量之多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令人呐叹的.说实话,以前的我是不大喜欢柳永的,总以他的词作俗气为因而不屑一顾.可如今我还是不得不臣服于柳永的词作之下.因为不管是何时我的身旁都会有无数同学在向我感叹他有多么多么的喜欢柳永,甚至连我的国学老师也如此而已.人云亦云,一开始我还刻当作没听见;可时间一长,久而久之我也不得不屈服于柳永的词作之下,终于能静下心来品味柳词所谓的好,好到极端的好.此刻翻开宋词三百首时我依旧是我,只不过脑海中无意键多了柳三变的痕迹.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雨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流?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柳永《八声甘州》 东坡云:人皆言柳耆卿词俗,然如“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唐人佳处,不过如此.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柳词.气概山河的弘阔气象,催人泪下的惆怅感怀、余音缭绕的完美旋律……诚然,不得不让人折服.柳永在词史上的地位是显而易见的.他上承李煜余韵,下启苏轼豪情,开创了婉约词中的柳词一派;大量创作慢词,改变改变了小令一统天下的局面,为后来长调词家周邦彦的诞生奠定了基础;开始面向民间创作,将文学由士大夫领域引向了市民领域,促进了文化传播.世俗文学发源于北宋,柳永功不可没.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滚滚长江东逝水,柳词虽在,而人却早已不在.这位落魄一生的绝代词人,最终也如那默默耸立的柳七坟一般,静静的躺立在乐游原上,一去不复返.但历史却会铭记柳永.尽管他的身影已随岁月远去,但他的灵魂却永远的印在了人们的心灵.
赏析《八声甘州》
赏析一 此词抒写羁旅悲秋,相思愁恨,大约作于游宦江浙时。
上片写景。
以暮雨、霜风、江流描绘了一幅风雨急骤的秋江雨景:“潇潇”状其雨势之狂猛;“洒江天”状暮雨铺天漫地之浩大,洗出一派清爽秋景。
“渐霜风凄紧”以下写雨后景象:以关河、夕阳之冷落、残照展现骤雨冲洗后苍茫浩阔、清寂高远的江天境象,内蕴了萧瑟、峻肃的悲秋气韵。
而“残照当楼”则暗示出此楼即词人登临之地。
“是处”二句写“红衰翠减”的近景细节,词人情思转入深致低回,以“物华休”隐喻青春年华的消逝。
“长江水”视野转远,景中见情,暗示词人内心惆怅、悲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成为由景入情的过渡,引发下片抒情。
“不忍登高”乃是对登楼临远的反应,词人便层层揭示“不忍”的原因:一是遥望故乡,触发“归思难收”;二是羁旅萍踪,深感游宦淹留;三是怜惜“佳人凝望”,相思太苦。
层层剖述,婉转深曲,特别是“想佳人”,揭示出“不忍”之根,更悬想佳人痴望江天,误认归舟的相思苦况;不仅如此,还转进一层反照自身,哀怜佳人怎知我此刻也在倚栏凝望
这篇,早被巨眼识得,说其间佳句“不减唐人高处”。
须知这样的赞语,是极高的评价,东坡不曾以此许人的。
赏析二 这是的雅词。
宋代卷七引苏轼语:世言曲俗,非也。
如云: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此语于诗句不减唐人高处。
是较早把游子羁旅情怀纳入词中的人。
这首词的主题是游子思归。
称此词为古今杰构,是耆卿集中仅见之作(),更以此与媲美,认为此二作皆格高千古,不能以常调论也。
由此可见它在词史上的地位。
开头两句写雨后江天,澄澈如洗。
一个“对”字,已写出登临纵目、望极天涯的境界。
当时,天色已晚,暮雨潇潇,洒遍江天,千里无垠。
其中“雨”字,“洒”字,和“洗”字,三个上声,循声高诵,定觉素秋清爽,无与伦比。
自“渐霜风”句起,以一个“渐”字,领起四言三句十二字。
“渐”字承上句而言,当此清秋复经雨涤,于是时光景物,遂又生一番变化。
这样词人用一“渐字”,神态毕备。
秋已更深,雨洗暮空,乃觉凉风忽至,其气凄然而遒劲,直令衣单之游子,有不可禁当之势。
一“紧”字,又用上声,气氛声韵写尽悲秋之气。
再下一“冷”字,上声,层层逼紧。
而“凄紧”、“冷落”,又皆双声叠响,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量,紧接一句“残照当楼”,境界全出。
这一句精彩处“当楼”二字,似全宇宙悲秋之气一起袭来。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词意由苍莽悲壮,而转入细致沉思,由仰观而转至俯察,又见处处皆是一片凋落之景象。
“红衰翠减”,乃用玉溪诗人之语,倍觉风流蕴藉。
“苒苒”,正与“渐”字相为呼应。
一“休”字寓有无穷的感慨愁恨,接下“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写的是短暂与永恒、改变与不变之间的这种直令千古词人思索的宇宙人生哲理。
“无语”二字乃“无情”之意,此句蕴含百感交集的复杂心理。
“不忍”句点明背景是登高临远,云“不忍”,又多一番曲折、多一番情致。
至此,词以写景为主,情寓景中。
但下片妙处于词人善于推已及人,本是自己登远眺,却偏想故园之闺中人,应也是登楼望远,伫盼游子归来。
“误几回”三字更觉灵动。
结句篇末点题。
“倚栏杆”,与“对”,与“当楼”,与“登高临远”,与“望”,与“叹”,与“想”,都相关联、相辉映。
词中登高远眺之景,皆为“倚闺”时所见;思归之情又是从“凝愁”中生发;而“争知我”三字化实为虚,使思归之苦,怀人之情表达更为曲折动人。
这首词章法结构细密,写景抒情融为一体,以铺叙见长。
词中思乡怀人之意绪,展衍尽致。
而白描手法,再加通俗的语言,将这复杂的意绪表达得明白如话。
这样,柳永的《八声甘州》终成为词史上的丰碑,得以传颂千古。
柳永《八声甘州》(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冉冉物华休。
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
想佳人、妆楼凝望,回、天际识归舟
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本篇是作者名篇。
词以如椽之笔描绘江野暮秋萧瑟寥廓、浑莽苍凉的景色,书写了思乡怀人欲归不得的。
在作者多篇写羁旅行役的长调中,本篇是最富于意境的典范之作。
柳永善为乐章,长于慢词,以描写歌伎生活、城市风光以及失意文人的羁旅行役生活等题材为主,语多俚俗,尤善铺叙形容,曲尽其妙。
对北宋慢词的兴盛和发展起过重作用。
他的俚词对于金元曲的形成可称开风气之先,对后世词人也有重要的影响,故柳词在词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柳永的八声甘州的理解问题
顒顒 拼音: yóng,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
想佳人妆楼长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面对着潇潇暮雨从天空洒落在江上,经过一番雨洗的秋景分外寒凉清郎。
凄凉的霜风逐渐地迫近,关隘、山河冷清萧条,落日的余光照耀在楼上。
到处红花凋零翠叶枯落,美好的景物渐渐地衰残。
只有长江水,不声不响地向东流淌。
不忍心登上高山下看远方,眺望渺茫遥远的故乡,渴求回家的心思难以收拢。
叹息这些年来的行踪,为什么苦苦地长期停留在异乡
想起美女,正在华丽的楼上抬头凝望,多少次错把远处驶来的船当作心上人回家的船。
怎么知道我,倚着栏杆的时候,正这样的愁思深重。
八声甘州 柳 永 一、背景 柳永出身士族家庭,从小接受儒家思想,有求仕用世之志。
因天性浪漫和有音乐才能,适逢北宋安定统一,城市繁华,首都歌楼妓馆林林总总被流行歌曲吸引,乐与伶工、歌妓为伍,初入世竟因谱写俗曲歌词,遭致当权者挫辱而不得伸其志。
他于是浪迹天涯,用词抒写羁旅之志和怀才不遇的痛苦愤懑。
《八声甘州》即此类词的代表作。
被苏轼称赞其佳句为“不减唐人高处”。
二、主题 此词通过登高远望所见,抒发了他漂泊江湖的愁思和仕途失意的悲慨。
写出了封建社会知识分子怀才不遇的典型感受。
据词中“想佳人”“识归舟”等语,既可以看作是词人离家思亲也不排除为伶工演唱而作的可能性。
三、关于词牌 词牌一名甘州,《西域记》云:“龟兹国土制曲,《伊州》《甘州》《梁州》等曲翻入中国。
”《甘州》一曲,初为唐玄宗时教坊大曲,后用为词调,因前后八韵故为“八声”。
《伊州》《甘州》《梁州》诸曲,音节慷慨悲壮,柳永精通音律,用来抒写他贫士失意的感慨,有声情并茂的艺术效果。
四、分析词的内容 上片纯写景,写全景这在慢词长调中是不多见的。
它取楼头放眼远望的角度,全方位地摄取镜头,画面开阔高远,秋情秋景融为一体,将古今才人失意之悲寄托于自然界美好事物的衰谢销亡之中。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开篇用一去声字“对”领起,富于气势,发腔即已警动听众,如弹词开篇的一声拍板,戏剧人物出场前的亮嗓,又妙在体现了观景的角度,暗藏登楼凭栏远眺之意,为下片作伏笔。
“潇潇”表现雨势的急骤。
“暮雨”带有寒意,“洒江天”说明地点是在江头,暗伏以下“长江水”句。
词人本是登楼观景的,要在江天之际游目骋怀,即所谓“登高临远”,显然希望天高气爽,天色晴朗,可是突然下起了急雨,弥漫江天,又时值日暮天寒,一股凉意直逼词人而来,这就为全词悲秋伤别定下了基调。
“一番洗清秋”是“潇潇暮雨洒江天”的结果。
秋日傍晚,一阵骤雨,气候就更加清凉萧瑟了。
而这种景象也正与浪游他方的游子空虚、寂寞、忧伤、愁苦之情凑泊。
此句景中含情,亦景亦情。
“一番”固然是写观此番骤雨而雨也还会有“二番”“三番”。
一番秋雨一番寒,秋凉也是渐次为“清”了。
换句话说,一切美好的生命都是渐次衰败消亡了。
雨之急,暮之寒,“洒”和“洗”的态势,都蕴含着寒风。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一个“渐”字,领起四言三句十二字——便是东坡叹为不减唐人高处的名句,而一篇之警策端在于此。
风既寒且急,行旅必少,一切在外求仕、谋职、经商、售艺之人大都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园去了,只留下空寂的关山,渡口和楼头孤悬的残照。
这一切,强烈地激射出词人流落他乡的伤楚,孤单和愈益黯淡的情怀。
这第二韵不单苏东坡赞。
刘体仁《七烦堂词译》又比作《敕勒歌》意为景象壮阔,气势雄浑,又极富情感色彩。
此际词人乃觉遍宇宙间悲哉之秋气,似乎一齐袭来,要他一人禁当
既然雨过天晴,又有夕照当楼,那四处的残红败绿必然尽收眼底,故又引出第三韵。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是处”言处处,反映视野之开阔。
“红衰翠减”表现远望的感受,真切而又鲜明。
站在楼头看那红花衰谢,绿叶凋残的广阔地面。
在夕阳的映照下,只觉得红翠两种鲜嫩的颜色已经淡了许多。
这种强烈的视觉与暮雨、霜风、残照相联接,必然显现出自然界美好生命的衰残:“苒苒物华休”此乃不可把握的自然规律。
自然界如此,人世间又岂能例外,那美好的故乡,深情的佳人和自己蹉跎的青春年华,无一不苒苒逝去。
联想到此,自然悲从中来。
“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第四韵承上“休”字言一切生命都将衰亡,只有长江水仍旧日日夜夜奔流不止。
“长江水”本是无生命的,只因为它奔流不息,而觉其有了生命。
就此唯一的生命也竟感到孤独凄凉,失去了往日欢快的声容。
蓦然无语,似乎也在为自己生命的流逝而感到悲哀。
江水春夏上涨,波涛汹涌。
秋冬回落,涛声渐息。
词人将这种自然规律情感化,寓人生悲慨于江流变化之中。
下片纯系抒情,表现内心的矛盾苦闷:不忍登高临远又偏临远,不当淹留又已淹留,思念家园又下不了回家的决心。
千回百转,柔肠寸断。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暮雨,霜风、关河、残照均取登高的角度。
“登高临远”四字将上片景物收结无遗。
又无论登高还是临远,所引发的都是悲戚,岂止东流水有所不忍,那暮雨、霜风、关河、残照、物华、无一不令人触目伤心,故以“不忍“二字总括。
然而“不忍登高临远”又不停留在收结和总括前文上,还以居高之势,振臂一呼,唤出了故乡和佳人。
原来词人凭楼远眺,顺着东流水的江水,望到了渺茫的前方,意在寻找他的故乡。
“不忍”一句与“望故乡”两句作一呼一应之势,将悲秋之慨引向伤离意绪。
意谓见万物衰竭固然有所不忍,望不见故乡,引动了归思,心情益发悲凉。
这就将“不忍”的情感扩展到一个新的领域。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流
”思乡心切必对浪迹江湖产生悔恨心理,故“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流
”柳永之流落江湖,萍踪浪迹是出于应考、谋职等原因,不得已而为之的,为何又是懊悔之心
原来并未达到目的,只是“客里光阴虚掷“罢了。
于事无益的“淹留”想来实在不值得。
但词人终究没有回家园,这又说明他仍旧在等待。
那冷落的山程水驿还不知要走到何时
那暮雨霜风还不知道要送走多少似水年华。
两句作反省自问的语气,深入揭示内心世界。
词人内心的矛盾怅惘是含蓄不尽的。
“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绣阁轻抛,沉萍难驻”(《夜半乐》),家庭的温暖与关河的风霜,本是相联系相对立的,悔恨浪游必与思念亲人相生相立,故由“叹”而到“想”,想到那些闺阁佳人急切盼望丈夫返回家园,她们梳洗打扮,在楼头极目眺望,总以为那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就是丈夫的归船,等到近前,方才知道误认了。
如此再三再四,仍站在楼头凝神观望,这是何等的深情,这对于一个在外流浪的人来说,是多么值得珍惜!这两句纯出于想象,词人虚处实写,将佳人的深情动作刻画得细腻动人。
“凝”“识”“误”三字描述了她从全神贯注盼望的焦急到误认归船的惊喜再到认清不是以后的懊丧的全过程。
词人由自己的思亲转到亲人的思己是深一层的写法。
意思是词人从自己和对方的两面交错来写见人见己通体明亮。
这种写法并不出自柳永。
杜甫写月夜思妻,又反过来写妻子思念自己,有“香雾云鬓里,清辉玉臂寒”(《月夜》)之句。
韦庄词“夜叶相思更漏残,伤心明月凭栏杆,想君思我锦衾寒”(《浣溪沙》)也是由己及人。
不过柳词有更多层次和曲折。
“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然而词人毕竟是抒发自己怀乡思亲的悲愁。
故结拍仍需回到自身。
将“归思”之实与“归舟”之虚,“凝望”之切与“凝愁”之浓做成了强烈的对比,突出了流落江湖有家不能归的深悲。
“争知我”以沉痛哀怨的语调,将对方期盼归人的苦情纳入自身的悲愁之中。
“倚栏杆处”照应开篇的“对”字和过片的“登高临远”。
“正恁凝愁”融合上下片词情,意谓凭栏观景思乡,无非凝聚着如此这般的愁苦,将全篇的情意一一唤醒。
五、写作特点 纵观全词,非独结尾统摄全篇,上下片十八句无不经纬分明,丝丝入扣。
上片写景,下片言情,情景交织,以“对”字开篇,“登高临远”过片,“倚栏”落脚,又以倚栏凝愁照应江水无语,有如常山之蛇,关节响应,救首救尾。
柳词铺叙而不散浸,于此可见一般。
柳词本以柔婉见长,此词却以沉雄之魄,清劲之气,写奇丽之情。
“(郑文焯《与人论词遗札》)将志士悲慨与儿女柔情结合,体现刚柔相济的艺术美。
用单字去声作为句首领头字,也是一大特色,“对”“渐”“望”“叹”“误”等用于开篇与转折处,骨节灵通,强而有力,如点睛之龙破壁而飞。
《八声甘州》全文内容
宋 苏轼 八声甘州 八声甘州·寄参寥子 苏轼 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
问钱塘江上,西兴浦口,几度斜晖
不用思量今古,俯仰昔人非。
谁似东坡老,白首忘机。
记取西湖西畔,正春山好处,空翠烟霏。
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
约它年、东还海道,愿谢公雅志莫相违。
西州路,不应回首,为我沾衣。
此词作于元佑六年(1091)苏轼由杭州太守被召为翰林学士承旨时,是作者离杭时送给参寥的。
参寥是僧道潜的字,以精深的道义和清新的文笔为苏轼所推崇,与苏轼过从甚密,结为莫逆之交。
苏轼贬谪黄州时,参寥不远两千里赶去,追随他数年。
这首赠给参寥的词,表现了二人深厚的友情,同时也抒写出世的玄想,表现出巨大的人生空漠之感。
整首词达观中充满豪气,向往出世却又执着于友情,读来毫无颓唐、消极之感,但觉气势恢宏,荡气回肠。
词的上片起势不凡,以钱塘江喻人世的聚散离合,充分表现了词人的豪情。
首二句表面上是写钱塘江潮水一涨一落,但一说“有情”,一说“无情”,此“无情”,不是指自然之风本乃无情之物,而是指已被人格化的有情之风,却绝情地送潮归去,毫不依恋。
所以,“有情卷潮来”和“无情送潮归”,并列之中却以后者为主,这就突出了此词抒写离情的特定场景,而不是一般的咏潮之作,如他的《南歌子。
八月十八日观潮》词、《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绝》诗,着重渲染潮声和潮势,并不含有别种寓意。
下面三句实为一个领字句,以“问”字领起。
西兴,钱塘江南,今杭州市对岸,萧山县治之西。
“几度斜晖”,即多少次看到残阳落照中的钱塘潮呵
这里指与参寥多次同观潮景,颇堪纪念。
“斜晖”,一则承上“潮归”,因落潮一般傍晚时分,二则此景我国古代诗词中往往是与离情结合一起的特殊意象。
此句以发问的形式,写出天上阳光的无情。
地下潮水无情而归,天上夕阳无情而下,这是以天地和自然万物的无情,衬托人之有情。
“不用”以下四句,意谓面对社会人生的无情,不必替古人伤心,也不必为现实忧虑,必须超凡脱俗,“白首忘机”,泯灭机心,无意功名,达到达观超旷、淡泊宁静的心境。
这几句,带有作者深沉的人生感喟和强烈的哲理色彩,读来令人感慨。
从上片写钱塘江景,到下片写西湖湖景,南江北湖,都是记述他与参寥杭的游赏活动。
“春山”,一些较早的版本作“暮山”,或许别有所据,但从词境来看,不如“春山”为佳。
前面写钱塘江时已用“斜晖”,此处再用“暮山”,不免有犯重之嫌:“空翠烟霏”正是春山风光,“暮山”,则要用“暝色暗淡”、“暮霭沉沉”之类的描写;此词作于元佑六年三月,恰为春季,特别叮咛“记取”当时春景,留作别后的追思,于情理亦较吻合。
“算诗人”两句,先写与参寥的相知之深。
参寥诗名甚着,苏轼称赞他诗句清绝,可与林逋比肩。
他的《子瞻席上令歌舞者求诗,戏以此赠》云“底事东山窈窕娘,不将幽梦嘱襄王。
禅心已作沾泥絮,肯逐春风上下狂”,妙趣横生,传诵一时。
他与苏轼肝胆相照,友谊甚笃。
早苏轼任徐州知州时,他专程从余杭前去拜访;苏轼被贬黄州时,他不远二千里,至黄与苏轼游从;此次苏轼守杭,他又到杭州卜居智果精舍;甚至以后苏轼南迁岭海时,他还打算往访,苏轼去信力加劝阻才罢。
这就难怪苏轼算来算去,像自己和参寥那样亲密无间、荣辱不渝的至友,世上是不多见的了。
如此志趣相投,正是归隐佳侣,转接下文。
结尾几句表现了词人超然物外、归隐山水的志趣,进一步抒写二人的友情。
据《晋书。
谢安传》载,谢安东山再起后,时时不忘归隐,但终究还是病逝于西州门。
羊昙素为谢所重,谢死后,一次醉中无意走过西州门,觉而大哭而去。
词人借这一典故安慰友人:自己一定不会象谢安一样雅志相违,使老友恸哭于西州门下。
此词以平实的语言,抒写深厚的情意,气势雄放,意境浑然。
郑文焯《手披东坡乐府》说,此词“云锦成章,天衣无缝”,“从至情中流出,不假熨贴之工”,这一评语正道出了本词的特色。
词人那超旷的心态,那交织着人生矛盾的悲慨和发扬蹈厉的豪情,给读者以强烈的震撼和深刻的启迪。
柳永的 《八声甘州》的全文〉
此词作于公元1091年(元佑六年)由杭州太守被召为学士承旨时,是作者时送给参寥的。
参寥是僧道潜的字,以精深的道义和清新的文笔为苏轼所推崇,与苏轼过从甚密,结为莫逆之交。
苏轼贬谪黄州时,参寥不远千里赶去,追随他数年。
这首赠给参寥的词,表现了二人深厚的友情,同时也抒写出世的玄想,表现出巨大的人生空漠之感。
整首词达观中充满豪气,向往出世却又执着于友情,读来毫无颓唐、消极之感,但觉气势恢宏,荡气回肠。
词的上片起势不凡,以钱塘江喻人世的聚散离合,充分表现了词人的豪情。
首二句表面上是写钱塘江潮水一涨一落,但一说“有情”,一说“无情”,此“无情”,不是指自然之风本乃无情之物,而是指已被人格化的有情之风,却绝情地送潮归去,毫不依恋。
所以,“有情卷潮来”和“无情送潮归”,并列之中却以后者为主,这就突出了此词抒写离情的特定场景,而不是一般的咏潮之作,如他的《南歌子·八月十八日观潮》词、《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绝》诗,着重渲染潮声和潮势,并不含有别种寓意。
下面三句实为一个领字句,以“问”字领起。
西兴,钱塘江南,今杭州市对岸,萧山县治之西。
“几度斜晖”,即多少次看到残阳落照中的钱塘潮呵
这里指与参寥多次同观潮景,颇堪纪念。
“斜晖”,一则承上“潮归”,因落潮一般傍晚时分,二则此景我国古代诗词中往往是与离情结合一起的特殊意象。
此句以发问的形式,写出天上阳光的无情。
地下潮水无情而归,天上夕阳无情而下,这是以天地和自然万物的无情,衬托人之有情。
“不用”以下四句,意谓面对社会人生的无情,不必替古人伤心,也不必为现实忧虑,必须超凡脱俗,“白首忘机”,泯灭机心,无意功名,达到达观超旷、淡泊宁静的心境。
这几句,带有作者深沉的人生感喟和强烈的哲理色彩,读来令人感慨。
从上片写钱塘江景,到下片写西湖湖景,南江北湖,都是记述他与参寥杭的游赏活动。
“春山”,一些较早的版本作“暮山”,或许别有所据,但从词境来看,不如“春山”为佳。
前面写钱塘江时已用“斜晖”,此处再用“暮山”,不免有犯重之嫌:“空翠烟霏”正是春山风光,“暮山”,则要用“暝色暗淡”、“暮霭沉沉”之类的描写;此词作于六年三月,恰为春季,特别叮咛“记取”当时春景,留作别后的追思,于情理亦较吻合。
“算诗人”两句,先写与参寥的相知之深。
参寥诗名甚著,苏轼称赞他诗句清绝,可与林逋比肩。
他的《子瞻席上令歌舞者求诗,戏以此赠》云“底事东山窈窕娘,不将幽梦嘱襄王。
禅心已作沾泥絮,肯逐春风上下狂”,妙趣横生,传诵一时。
他与苏轼肝胆相照,友谊甚笃。
早苏轼任徐州知州时,他专程从余杭前去拜访;苏轼被贬黄州时,他不远二千里,至黄与苏轼游从;此次苏轼守杭,他又到杭州卜居智果精舍;甚至以后苏轼南迁岭海时,他还打算往访,苏轼去信力加劝阻才罢。
这就难怪苏轼算来算去,像自己和参寥那样亲密无间、荣辱不渝的至友,世上是不多见的了。
如此志趣相投,正是归隐佳侣,转接下文。
结尾几句表现了词人超然物外、归隐山水的志趣,进一步抒写二人的友情。
据《晋书·谢安传》载,谢安东山再起后,时时不忘归隐,但终究还是病逝于西州门。
羊昙素为谢所重,谢死后,一次醉中无意走过西州门,觉而大哭而去。
词人借这一典故安慰友人:自己一定不会像谢安一样雅志相违,使老友恸哭于西州门下。
此词以平实的语言,抒写深厚的情意,气势雄放,意境浑然。
郑文焯《手披东坡乐府》说,此词“云锦成章,天衣无缝”,“从至情中流出,不假熨贴之工”,这一评语正道出了此词的特色。
词人那超旷的心态,那交织着人生矛盾的悲慨和发扬蹈厉的豪情,给读者以强烈的震撼和深刻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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